“我虽然记起了某些片段，但那些东西都是不相连的。眼下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，我昔日一定去过瑶池！而这丹炉……”扶摇说话之间，忽然捂着头露出痛苦表情。
像是因为强行想打开记忆而遭遇反噬。
“记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！”苏命轻轻摆手，示意扶摇安静下来。
平复状态之后，两人围着丹炉打算继续研究一番。
然而还没等他们开始，苏命便发现了诡异的一幕。
面前的丹炉忽然开始掉落铜屑，那些铜屑落到地上之后，直接便是化作了虚无。
“这口丹炉，好像在溶解？！”
苏命眉头皱得越来越紧，而且，丹炉溶解的速度，还在不断加速。
仅仅是半炷香的功夫，原本硕大的丹炉，便是直接消散在了原地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苏命发问，试图从扶摇那里得到答案。
但从后者迷茫的眼神，苏命知道，扶摇显然对这件事情也是不知情的。
眼看着一切可以探索的东西都消失了，苏命也只能收拾心情，和扶摇继续交谈起来。
过程中，苏命提及了破界符的来历。
原本，苏命还想借助破界符的力量回到中界。
然而，扶摇却是告诉了他一个无情的现实。
破界符只能从哪儿来回哪儿去，而且，在天残界内，使用者无法交换破界符。
这也就意味着，扶摇在这里也无法将自己的破界符给苏命，让他返回中界。
虽然对于这个结果有些失落，但苏命也表示理解。
毕竟，霄云界和中界始终相隔了一个世界，如果破界符真的可以让他借此回到中界，那破界符的威能也未免太过强悍了一些。
之后，苏命又询问了许多有关天残界的事情。
扶摇却是微微摇头，她表示，天残界很大很大，就算是她，也只探索了整个世界的百分之一不到。
想要彻底探查清楚，恐怕还需要很久的时间。
一夜之后，两人各自深入交换了一番身上的秘密，最终选择返程。
伴随着神光闪烁，扶摇消失在了此地。
苏命原本也想离开，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最终却是沿着那具骨架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虽然他已经无法追踪骨架行踪，但根据扶摇所说。
骨架前往的方向，连接着一个名为暗界的地方。
只要骨架真的是进入了暗界，那苏命只要前往那里，便能找到蛛丝马迹。
又是三日之后，苏命终于赶到了暗界和天残界的连接之处。
只见在这里，虚空边缘破开了许多裂缝，露出一片片漆黑而混乱的空间。
在这里，空间法则都彻底混乱，无法自主运行。
那些漆黑的空间内，还有一个个漩涡在转动，其中，有一股股令苏命都感到窒息的力量在那里流转。
最中间的一个黑色漩涡之中，那里出现了一个数米宽的缝隙，像是被人生生撕裂。
在那里，就连那些混乱而恐怖的力量都被荡清，很显然，这是外力所致……